玉真道人听闻不由目瞪口呆,“你,你还真是敢说,哈哈,这话倒是不假,即使贫道是宗室,你祖父想要长生之道,或者是有各种野心,他总能想到办法,老祖宗的存在也不能阻止他!贫道也该反思一下了。”说到这玉真道人有些恍然,喃喃自语道。
明宣闻言却十分好奇,问道:“老祖宗,老祖宗是谁?”
玉真道人发现自己失了口,忙闭住了嘴巴不吭声。
明宣心里跟猫挠了似的,见玉真道人这副模样,无语的撇了撇嘴,道:“曾叔祖老是话说半截的习惯可不好!”
玉真道人被挤兑的不轻,脸面上也挂不住,就道:“你反正也不信这些,知道太多也没用。”
勉强打发了好奇心很重的明宣,玉真道人又回到刚才那个话题,问明宣,“贫道还是有些本事的,你不担心这次事情是贫道弄出来的?”
见玉真道人非要问这个问题,明宣也正色起来,“曾叔祖,在回答这个问题以前,您可以告诉明宣,为何您非要问我?不管是父王,还是太子祖父,都比我一个小孩子要懂得多!”
明宣哪怕是小孩子,但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次玉真观窝藏逃犯的事情,实际上并不是一件小事,原先玉真观多年以来在众人心目中积累的口碑一朝全坏掉了,那些达官贵人还好说,重要的是,宗室与祖父的态度。
所以明宣因为没有父王示意,根本不敢多说什么,生怕说得多了,给父王惹祸。
玉真道人听了却哭笑不得,道:“你都敢编排圣上了,这会儿倒是不敢说了?难道贫道比你祖父更可怕不成?”
明宣迟疑的点了点头,见玉真道人不可置信,索性直接说了出来,“您与祖父不同,哪怕您也是长辈,可对祖父的脾性与底线,我还知道一二,可您实在太神秘了,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您的忌讳和底线,比起祖父来,您是个谜团,深不可测,让人有些恐惧。”
玉真道人沉默了片刻,问道:“难道我真的做错了?我只想守护徒家江山罢了!”
玉真道人在这世上堪称智者中的佼佼者,即使陷入了牛角尖里,也很快明白,他以往的所谓守护,十分神秘,怕是在旁人眼里,包括明宣与建元帝,都对他产生忌惮了,更甚者说不得以为他是在包藏祸心。
以往玉真道人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听到连最让他亲近的明宣都这么说,顿时发觉了不对,这次逃犯的事怕只是个导火索,让他与圣上之间的矛盾都摆了出来。
玉真道人陷入了疑惑,想道,难道我做的真的错了?老祖宗这些年劝我,让我早早放下这些,安心修行以图道果,难道也是看透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