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显谦惊讶的看了看明宣,道:“这倒也可以,前者还好,后者还是容易招人非议!而且这些修道之人若是没那个本事,可就是祸害天下人啊,你可莫要胡乱出主意!”徒显谦当然担忧,无论是编写医术还是历法,都是专业性极强的,一旦出错,那就问题大了,出这个主意的明宣,那就是众矢之的。
明宣闻言眼咕噜转了转,道:“前阵子儿子在玉真观,听曾叔祖说过,他有不少道友,除了修道以外,对天下杂学也很是擅长,有一位名叫张三丰的道士,就活了一百多岁,至今还在,儿子听曾叔祖说,儿子前些年身子不好,需要调养时,曾叔祖就曾去信给这位道长,这位道长可是帮了大忙!还有其他人,这些修道者,其他的不精通,可若是对历法或天文一点不通,那还修什么道啊?这更不用担心了?”
徒显谦一听,顿时就觉得有门路,甚至这对朝廷是一件大好事,若是有其他心怀不轨者,召集这些人打头阵也是一件好事。
徒显谦心里思量着,该如何分辨这些人究竟是敌是友,但明宣已经继续说了下去,他自告奋勇道:“父王,您让儿子给那曾叔祖的几位好友写信吧,他们能与曾叔祖交好,总不会有敌意吧?”
明宣心里打着算盘,他想的很好,若是能与这些人认识,在他曾叔祖离开无人再能解答他心中的很多疑惑,可若是曾叔祖的好友中,总应当就能找到解决的人了。
可惜徒显谦却拒绝了,他虽然不知道明宣的想法,但这种事一般来说,还不用明宣出头,便道:“这个父王会和你祖父商量的,你就安心读书吧!”
说着徒显谦便出门离开了,徒留下明宣嘟囔着‘父王不仗义,用完人就扔’。却也没放弃心里的想法,打定主意,等父王请来了人,自己一定要去认识一下这些奇人!
徒显谦出门以后,就来到了玉真观,他对明宣的话当然信任,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找清源道人这般对玉真道人亲近的人确认一下,免得找来一些心怀不轨之人,再出现十多年前那种试图窃取国运的无法之徒,那就不是好事了。
到了玉真观,清源道人首先迎出来,徒显谦进门以后发现玉真观败落清冷很多,不由皱眉问道:“难道有人怠慢你们玉真观?”
徒显谦是不怎么相信有人敢得罪玉真观的,哪怕玉真道人不在,可摄于余威,总不会玉真道人刚走,就有人敢对玉真观做什么。
但如今玉真观这情形,摆明有哪里不对啊!
清源道人苦笑道:“王爷说笑了,师傅到底是得道成仙,怎会有人冷落?不过师傅飞升之时既然有了嘱咐,小道自然遵从,闲杂人等小道均送走了,只是这玉真观难免太大了些,所以人手不足,难免显得有些败落,还请王爷莫怪!”
这下徒显谦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有心想帮忙吧,可这是叔祖临走之前的嘱咐,他又不好插手,只能略过这个话题。
等进了昔日玉真道人的住所,此时此地已经封存,徒显谦有些疑惑,看向清源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