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宣和张方愚离开玉真观后,张方愚忽然说道:“刚才我看见了咱们先前提到的那位宁国府的贾大人!”
明宣听了一愣,问道:“贾敬?”
张方愚点了点头,道:“我父亲不是在翰林院当差吗?也曾跟着父亲见过这位宁国府的当家人,正是他,他身边跟着一位怀孕的妇人,想来就是那位贾大人的夫人!”
明宣恍然,即使他最近忙着在宫里学习,也能多少听到一些八卦,贾敬的夫人老蚌生珠在勋贵里也是一桩新闻。还特意陪着夫人过来玉真观,想来夫妇两人感情是不错的了。明宣点点头道:“看来这位贾大人是位慈父!”
张方愚听了这个评价,不由抽了抽嘴角,“慈父?”张方愚想到最近听说的那位贾大人把家中独子交由夫人娘家舅兄管教,不管舅兄用什么法子管教,都不闻不问,不由有些可怜那位仗着家世肆意妄为的纨绔。
不过想到了那贾珍已经彻底歪了的性子,想来不下狠手也掰不回来,如此可见贾敬也是别无他法了!
张方愚的表情让明宣奇怪,追问之下,才知道那贾珍是个货真价实的纨绔,贾敬把贾珍送到舅兄家可不是让他享福的,贾珍的舅舅也并没有念及贾珍是他唯一的外甥,虽不至于像宁国府那般天天挨板子,但也差不了哪去,还得天天被逼着读书,可谓是吃了不少苦。
明宣听了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道:“那贾珍若是还有脑子,就该知道好好听从其舅父管教,不然的话,若是贾敬夫人生下嫡子,那贾珍这个根子都烂了的人,怕是直接被贾敬放弃都有可能,如今能管教他就不错了!”
张方愚也赞同,道:“正是,就比如贾敬同一条街的荣国府,若是贾珍不上进,那贾赦就是前车之鉴!”
明宣想起自己在父王那里听到的秘闻,脸色不由有些古怪,道:“那贾赦资质好不好我不知道,但那被已逝荣国公寄予厚望的贾政,怕是连贾赦一个纨绔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