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没心没肺笑得挺开心的?
赵汀兰没听见回答,鬼使神差的,又问了一遍:“好看吗?”
男人的手忽然伸向了前,随着“啪”的一声,修长的手指碰到了眼前的玻璃上,硬邦邦、冰凉凉的。
响声让赵汀兰抬头,沈颂川却早已经把目光放在了月季上,“一般。”
“挑剔!”赵汀兰瞪了他一眼,重新看花去了。
男人就是男人,不懂得欣赏。
眼前的玻璃上忽然出现一只大手,“窗花挺好看的。”
赵汀兰看着喜气洋洋的红双喜和红鸳鸯,很赞同道:“梅姐的手艺真的挺好的。”
如果赵汀兰能不那么自己看窗花的话,她也许就能发现沈颂川的那只手其实是落在玻璃上自己的脸上,也许还能看见窗上倒映着的他的那张迷惘的脸。
月光皎洁,一切都是那么的明显。
可纵然是什么都没有注意到,身后淡淡的酒气也让赵汀兰感觉到两人的距离好像过于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