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适气抖冷,萧遥则打了个哈欠,面对打开的牢门,丝毫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驸马爷,你这是何意?莫非喜欢待在监牢中不成?”
“蹇大宦说的不错,我有午间小憩的习惯,还请蹇大宦稍候片刻。”
钟泽姗姗来迟,眼前的一幕让老相公诧异不已。
皇帝的大宦,年近五十站在牢房门口如喽啰,自家弟子傻大郎鼾声如雷睡得正香!
“这是……”
“嘘!老相公,驸马爷有起床气,我伺候他这些天有经验!”
狱卒们主动上前提醒,钟泽无奈摇头,“大郎他还真是……汝等先行将大郎家眷放出来!”
钟泽下令,狱卒们只当遵从,却苦了一直在牢门等候的蹇适。
“小杂种!你莫非真以为咱家怕了你这陪葬驸马不成!”
萧遥并非故意作死,而是心中盘算后,才有此举动。
周天子今日顺水推舟,那是迫于士人官员和民间百姓施压。
这才不得不做做样子,让蹇适亲自过来接萧遥出天牢。
萧遥出天牢,蹇适不必被死去的侄儿牵扯,双方皆大欢喜。
可萧遥显然不想让这位大宦好受,他能够积攒属于自己的政治资本,还在这位大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