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陛下之死,尚存在疑点,岂能轻易下葬皇陵?”
钟泽声音高亢,响彻朝堂,“陛下一日不能沉冤得雪,我等臣子岂能安心!”
“陛下一日不能沉冤得雪,我等便不会将其下葬皇陵!”
钟泽的态度,便是新党的态度。
即便周天子已经驾崩,但朝堂之上,论影响力唯有吕韦能与钟泽一拼。
至于国舅太岁,他还是太嫩,并不能一呼百应。
“钟泽匹夫,你口口声声说什么沉冤得雪?”
“莫非你觉得,陛下是被害死的不成?”
“侍奉在陛下身边的,可都是至爱亲朋,你这是污蔑皇后,污蔑新帝!”
吕韦怒斥钟泽,同时还不忘在新帝面前,给钟泽穿小鞋。
“吕韦匹夫,你莫要信口胡诌!”
“陛下如今刚刚驾崩,汝等便要将其下葬皇陵!”
“若是没有疑点,为何不让我等面见陛下遗体?”
吕韦尚未开口,国舅万岁已经迫不及待。
“太尉,你这是对陛下不敬!”
“若是让你开棺验尸,陛下只是死于顽疾,你能承受得住亵渎之罪?”
“本国舅提醒你一句,莫要因为一时置气,而埋葬了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