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意一站,气质芳华,将朝阳都给比了下去。

令人不得不屏住气息,甘拜下风。

“贞洁对女子格外重要,我既要了你,便不白占你便宜。”

傅砚辞转过身,轻抬手指将第三个托盘往前推了推,“这里是二百两银子。”

梅久听到他之前的那句话时,心下不屑。

贞洁不是她最在乎的东西,不过是一层膜,现代都能补。

生命中有许多东西,快乐啊尊严啊友情亲情啊,比那层膜更重要。

至于谁占谁便宜,她想到昨日他的表现,除却第一次有些疼。

还真不能说自己吃了亏。

可看到他推过来的银子时候,她的心情方才格外地复杂。

若是在现代,不过是你情我愿水到渠成之事。

不过此时,便有些变相的么,买断之意。

偏偏这也是自己爬床的初衷,为了解燃眉之急。

她抬头与傅言辞对视了一眼,他不闪不避,眼神睥睨。

交易一般,仿佛理所应当。

显然,聪慧如他连她爬错了床都能猜到,爬床的动机显然也调查过了。

梅久看着一个又一个浑圆的银锭,想要推辞,却毫无底气。

莫名的有种屈辱感,自她心头略过。

她听到自己虚弱的声音,“多谢公子赏赐。”

傅砚辞嗯了一声,门外有人候着,“爷,时候不早了,该上衙了——”

眼看着他要走,梅久想了想,再次忍不住开口道:“等等——”

傅砚辞已经走到了门边,闻声定步,转头看了过来。

眸光微沉,眼神略带不耐。

梅久想到了春桃,也想到自己答应过,若是自己成了,春桃娘的病自己也管了。

可看着傅砚辞的样子,她无法再轻易地要二百两。

便是卖身,也断然没有收了二百两,然后再要二百两的道理。

她的自尊也不允许她再次狮子大开口索要。

静谧的这一刻,分明很短又格外地长。

傅砚辞格外地有耐性,静静地等着,仿佛将她看了个透彻。

终于,梅久开了口,他勾起了嘴角。

“公子,奴婢有个不情之请。”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