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老大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昨日未必是故意的……”

侯夫人佟氏面上极其真诚,说出的话却是火上浇油。

“不是故意?”

忠勇侯傅澈一听这话,气得摔了茶盏,“不是故意能将人拉到床上?不是故意能行房?昨日是他祖母的生辰,老三也就罢了,老大如今深受皇恩,领着要职,帷幕不修简直岂有此理!”

佟氏捂着帕子,心中偷笑,面上却哀戚,“都是妾身不好,妾身也不好管教……”

傅澈叹了口气,“这又跟夫人何干?”

难不成他的裤裆还要继母来开锁不成?

傅澈越想越气,想到平日里老大对自己冷言冷语,没有丝毫的敬重,重重地拍了桌子站起。

“别以为翅膀硬了就不服管教,今日老夫非得好好教教他!”

“老爷——”管事过来禀报,“大公子回府了。”

“怎么着?”傅澈没好气地甩着袖子,负手于后,“他回府还要本候亲自相迎?”

管家顿了一下,侧头看了一眼佟氏。

佟氏过来给傅澈顺气,“身体是自己的,老爷别气坏了自己个儿……”

她说着,转头吩咐管家,“让大公子来一趟。”

傅砚辞下了马车,门口就有小厮鬼鬼祟祟探头探脑,他蹙了下眉,抬手捏了捏手指,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