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抬起了双手摇了摇,示意疗效。

傅砚辞瞥了一眼她摇晃的双手,目光却是在她红润的脸上驻足了一瞬,薄唇轻启:“不是已经写了纸条道了谢?”

“那怎么能一样?亲自道谢,才是奴婢的诚意。”

梅久狗腿谄媚道:“昨日奴婢第一时间就要谢公子,只是公子日理万机,奴婢才给公子留了纸条……”

“奴婢一早就起来,打算亲子谢公子,多谢公子。”

梅久再次弯腰作揖道谢。

傅砚辞冷哼了一声,“日理万机?我又不是杀鸡的。”

梅久:……

是一个鸡吗?他俩到底谁文盲,这笑话真冷。

“还是要谢谢公子心胸宽广。”梅久再次弯腰道了谢。

“有事说事。”

梅久刚要再次弯腰,肩膀被他抬手摁住,“你是要送我出殡么?”

梅久这才反应过来险些连着三鞠躬。

“奴婢……是想问,那生肌膏奴婢是自己外用?”

“那你还想兑水内服喝了不成?”

梅久:……

这傅砚辞看起来脾气温和,今天早晨是吃了炮仗么,怎么一句连着一句话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