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活蹦乱跳被叉起来,放在案板上然后脑袋挨一棒子,有时候是两棒子,不挣扎了。
卖家拿着像牙刷的东西,只不过那刷毛不是软乎的,是一根根细钢钉。
刷刷刷地给鱼身上反复刷,鳞片也就簌簌而落。
再拿剪子自鱼肚子下面一个眼插进去,咔嚓一剪子,手套那么一抓——
鱼肚子就摘出来了,里面有鱼肚鱼肝鱼白鱼漂啥的。
内脏大部分人都不要,少部分人知道鱼肚鱼白好吃,会让刮了鱼鳞就成。
梅久盯着眼前的鱼,忽然:烤鱼用刮鱼鳞么?
这边正想着,那边水咕噜咕噜开了。
梅久赶忙起来,看着坛子傻了眼:怎么拿?
她第一次没经验,水打得有点满,凉水时,她抓着没破的那边坛口拎着倒是无妨,
如今水开了咕噜着,坛子也烫。
周遭也没有工具,望着热乎水喝不着,跟望梅止渴是一样一样的。
她四处看着,一时没想到应对之策。
这个时候有个碗就好了!
她叹了口气,转头看傅伯明睡得香,抬手摸了摸他额头,还好,没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