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高燃身旁的封北,一张脸拉的老长,眼里全是恨意。
封北没看见似的笑问,“大姐,最近好吗?”
李娟没搭理,她对高燃说,“进来坐。”
高燃跨过门槛,又心生退意。
事情已经告一段路,算了,别看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可是,那斑代表……
高燃抬起头,正对着背对他的中年女人,条件反射的盯着看。
这回看清了。
斑的形状是长的,像是一个瓶子。
时隔两个多月,高燃的头再次疼了起来,还是熟悉的疼法。
仿佛有铁锤在头顶敲打,疼到呼吸困难,身体颤抖不止,站不起来的往下瘫。
封北第二次看到少年这样,上次是在挖坟看尸体的时候,他死皱眉头把人捞在怀里,沉默不语。
高燃听到了嘈杂的声音。
打雷了,雨下得很大,稀里哗啦生跟轰隆隆声交织在一起,很吵。
高燃又听见了一串声响,像是有水倒进了杯子里,期间伴随着李娟的声音,“小海,一会儿就能解脱了,你等着妈妈。”
所有的声音霎那间全部消失。
高燃的瞳孔一缩,难以置信的看向中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