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岔开话题,为什么不先打给我?而是打给那个贾帅?”
“你在较什么劲,有区别吗?”
“区别大了去了。”
高燃眯眼看男人给自己捏腿,“不要闹,我今天刚醒,这会儿在床上躺着,跟个老弱病残似的,你体谅体谅成不?”
高兴没声音了。
高燃把另一条腿搭在男人肩头,“我听我妈说了你让你爸从国外请专家给我看病的事。”
他听他妈说高兴站在他床边哭,哭的很安静,满脸的泪水。
那场面高燃能想象的到,高兴是觉得自己被他丢下了,成了个孤独无依的可怜虫。
高燃逗他,“你没哭鼻子吧?”
高兴难为情,不假思索的从嘴里蹦出一句,“你又没死,我哭什么?”
他说完就变了脸色,想抽自己。
高燃却不在意,还是说笑的语气,“我死了,你也不用哭,人都会死,这是正常现象。”
话落,高燃被封北瞪,电话里是高兴的骂声,他的嘴角上扬,觉得自己很富有,父母亲人和爱人都健在,好好的。
高兴问道,“你在公寓?”
高燃说不在。
高兴说,“那在哪儿?告诉我,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