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看向青年的眼睛,黑黑亮亮的,特有精神,让看的人也充满活力,“你是说,这里才是第一现场?”
“凶手将死者深度麻醉,再拖到,”他指向发现尸体的位置,“那里?”
高燃说,“这是我的推测。”
封北提出质疑,“动机是什么?现场有可能暴露身份的证据?那为什么不干脆再拖远一点,或者直接将死者杀害?深度麻醉后被冻死的几率不是百分百,因为这里靠着居民区,就算是夜里,也有可能会有人经过。”
高燃说,“昨晚下大雪。”
封北摇头,“说服力还是不够,大雪只是减少出行率,跟时间一样,但出现例外的可能性不是零,我要是凶手,不会这么冒险,人要是活了,进大牢的就是自己,既然出手,怎么也得万无一失。”
“也许当时真的有人经过,凶手为了不暴露,只能匆匆忙忙将死者丢在雪地里,等到对方确定安全了再返回现场,发现死者已经没气了,就没再管。”
高燃说,“小北哥,跟你说啊,我还有个猜想,给死者注射麻||醉|剂的,跟将他丢在雪地里的是两个人,也许认识,也许不认识。”
封北若有所思片刻喊道,“杨队长,小赵,你们过来。”
技术小组对高燃说的这一片进行勘察,采集到不少鞋印,有没有价值要晚点才能知道。
高燃呼吸了一口冷空气,“这里离帅帅家挺近的。”
封北抬头,“你说谁?”
高燃示意他看站在人群里的颀长身影,“帅帅啊。”
封北的目光掠过贾帅,落在他身旁的国字脸中年人身上,“另一个是谁?”
高燃说,“帅帅他爸,就是他继父。”
封北问道,“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