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言笑了笑，“没关系，那我们现在开始吧，你先回避一下。”

负责人点了点头退了出去，沈清言上下看了老李头一眼，老李头穿的鞋子还是之前那双，裤子也是之前那条，连裤子后面弄脏了的那块都一样，但是上身的衣服却换了。

老李头的裤子还有鞋子上没有任何看起来像是汤渍的地方，而且，老李头虽然脚有些跛，但是走路的速度和常人一般无二，所以说因为腿脚不便耽搁时间完全就是在说谎，至于他们到底隐瞒了什么还需要在这中间花时间串通口供，这倒是让沈清言很好奇。

沈清言看着老李头，“怎么那么不下心就把汤洒了呢？”

老李头愣了一下，似乎是没反应过来她问的居然是这个，“哦，人老了，这不灵活了，没端稳，就洒了。”

“洒了什么汤呢，没想到你们这午餐还有汤。”

毫无疑问的，老李头又一次顿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道，“紫……紫菜蛋花汤。”

沈清言点了点头，“哦，那挺好。”

“听说你和马骀走的很近，你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老李头闻言笑了笑，“小马是个好孩子，他说我就像是他的父亲一样，他看我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头子在这里打拼，所以平日里和我走的近了些，帮了我不少忙。”

“听你这么说，你们关系应该很不错，你就没发现什么不同寻常地事情？”

老李头两只手交叉在一起，不安地搅动着，“我……他有事也不怎么和我说，我不太了解。”

沈清言点了点头，“你和这儿的老板关系怎么样，听说你是他招进来的。”

老李头没有看沈清言的眼睛，只是用他那苍老而又沙哑的声音继续道，“老……老板人挺好的，当初看我一个糟老头子也没有嫌弃，还收留我，给我一个安身之所。”

沈清言点了点头，“那你们老板可真的是个好人，好了，你出去吧，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会联系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