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我来帮你收尾吧。”
“哪有让女人干活的,一会看我骂不骂魏铭,就知道偷懒,让老板干活。”顾惜行用开玩笑的方式,开始帮涂然扫最后门口的一处积雪。
“不怪他的。”
“他一直都很勤快,是我今天醒的太早了。”涂然解释。
顾惜行干活很麻利,就是违和感很重。
真没见过,穿着顶奢名牌大衣,带着一万多的围巾。
在门口扫雪的。
涂然虽然略有尴尬,但也不好在因为这个事情跟他抢来抢去。
扫完雪后,他们两个进屋。
这时候,也不到六点钟。
涂然没叫醒魏铭他们。
而是将包子留了三分之二放在锅里保温。
自己和顾惜行边吃边聊起来。
涂然:你去诊所了吗?最近?
顾惜行:嗯,我去找孙伯诊脉,最近老是失眠,尤其是梦见我父亲两三次了。
涂然:是不是因为过年的原因,老爷子回来和你们团聚,给你托梦了?
顾惜行:有可能,只可惜我父亲没有开口说话,几次都是远远看着我,说实话,每次梦醒后,我心里都难受。
涂然:孙伯诊断,怎么说?
顾惜行:孙伯说,肝不入魂。
顾惜行:肝脏机能如果下降,魂不归肝,就会容易在半夜醒来,或者做噩梦。
涂然:你年纪轻轻,怎么会肝不好?
顾惜行:我父亲走后那段日子,我酗酒。后来我状态调整过来后,合作的项目又多了,今年合作的都是西北的那些老板,真是酒量好,能喝,都是西北汉子,豪爽,我们相聊甚欢,也不好扫兴,就跟着他们喝了几次大酒。
涂然:难怪,不过说来讽刺,你一个制药的老板,居然不会护肝?要人知道,岂不是笑掉大牙?
顾惜行:嗯,所以我今日来,其实也是有事相求,我本来让孙伯给我开药来着,但孙伯最近身体好像不舒服……
涂然顿时担心起来:孙伯怎么了?
顾惜行:好像是感冒,咳嗽厉害,我看他老人家不舒服,也没好意思开中药,毕竟还需要熬,我就想问问,你这个基地,药材齐全,且品类多,能不能帮我配点护肝的药?
其实跟涂然提这个要求,基本就是私人订制了。
涂然:你一个药厂老板,跟我要药?
顾惜行:你知道的,研发出来的那些药品,虽然也有效,但碍于要卖给广大老百姓,所以审核的时候,特别严格,剂量是比较小的,必须在安全范围。我若跟你私人订制,可以清晰的按照我自己的身份情况来治疗,效果更快更好。
涂然:好吧,你这个生意,我接了。
顾惜行:那我先给你十万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