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学冉:“没有,大家都同意。我们都得生存,都得吃饭。”
“你认为是什么人下的毒?”方青似是不经意地暗示,“你们都肯定,只有你们5个有钥匙。毒下在矿泉水里,只有你们3个能接触到。”
出乎方青和安岩的意料,比起前两个人的犹疑挣扎,蒋学冉毫不迟疑地答道:“是许笙。”
方青:“为什么?”
蒋学冉冷笑一下答:“谁知道呢,她一向孤僻,不知道在想什么。文晓华没这个胆子,既然没有别人,所以只可能是她!”
方青端起茶喝了一口,不说话。安岩也低头打字。蒋学冉看着他俩,脸慢慢红了:“你们怀疑我?”
“不是我们怀疑你。”方青说,“你的同伴,有人怀疑你。”
蒋学冉似乎很愤怒,冷笑着说:“我?我吃饱了撑着,为什么要杀他们!这是含血喷人!肯定是许笙,不会错,只有她能下得了手。还有……”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说:“就算不是许笙,你们怀疑过死了的陆季和容晓枫吗?说不一定是他们自己下的毒,想毒死所有人同归于尽,或者嫁祸给我们!侦探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反正不是我!我有病啊,才去杀人!”
方青没有回应他激动的情绪,而是再次拿出那个摆件,问:“这是谁买的?”
蒋学冉眸色一怔,低头看了看桌面,答:“大概是……容晓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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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墨说两句:
今天晚上,我的两部小说改编的电视剧就要上线了。我的心情其实还挺平静的,30岁的少妇墨,已经开始相信生命中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结果。只是回首往事,有些感叹。《如果蜗牛有爱情》写作是在2013年,《美人为馅》是在2014年。《蜗牛》是我刚开始涉及悬疑爱情题材,那时候整个女性文学领域写的人就很少,看的人更少。感觉是走近了一片未知、危险而充满挑战的领域。然而是你们,带给了我惊喜,你们爱上了这本书,从而让我的写作生涯打开了一个全新的阶段。而《美人为馅》是我来腾讯后写的第一本书,当时的压力之大,我又好面子,真的是从没好意思跟你们说起。尤其结局那段时间几乎是天天失眠,整颗心里都是这本书,怕写得不好,怕让所有人失望(所以那段时间更新也很坑爹哈哈哈)。但是我至今清晰记得《美人》开坑那天,有个读者给我留言说“老墨,别怕,我们来给你撑场子。”很简单的一句话,却那么窝心,那是女人对女人的义气,我觉得我能记一辈子。整部《美人》,我真的是在一种孤勇之气下写完的。对我而言,《蜗牛》是甜的,《美人》是苦的。我对这两本书感情都很深,肯定不比你们浅(笑~)现在,这两本书都要转换为影视了。影视是另一种表达方式,相对于小说的还原,肯定都会有方方面面的遗憾,但是也会有新的惊喜。而对于这两本书的改编效果上,我作为原著确实已经尽了全力,在你们看到或没看到的地方。
所以,今晚,希望你们能跟我一起收看这两部书改编的结果(当然实在接受不了改编的就别看了摸摸~)。喜欢也好,吐槽也好,笑也好,骂也好,都是你们的权利。那是对我们共度时光共同回忆的纪念,人生那么长,人生那么短,想想你们见证了一本书的诞生、出版,到改编成电视剧,再到你们作为最懂它的人,去喜爱或者吐槽每一个结果,也挺有意思的。当然,偷偷的说,如果哪里改得不合我意,我也会披个马甲去发弹幕吐槽吐槽再吐槽,愤怒得不能自已……改得好,我大概会默默开心,忍不住才发微博,忍得住就继续暗爽……哈哈哈。
今晚见。
《美人为馅》爱奇艺今晚8点。
《如果蜗牛有爱情》腾讯视频and东方卫视今晚10点。
我们见。
丁墨
2016年10月24日
(然后下面是个开播福利甜蜜小剧场,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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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正文完全无关的小剧场——有关家庭收拾(好几年以后的事)
简瑶是个爱收拾的性格,家里总是窗明几净、井井有条。而薄靳言这些活儿虽然干得少,但基本也是挑剔爱整洁的,所有档案啊、衣服都要保持整齐干净。
然而某一天……
简瑶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儿子薄简的房间,总是凌乱的。书是乱放的,衣服乱丢,每次她走进去,都感觉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简瑶问薄靳言:“你说这孩子,这么邋遢,随谁呢?”
薄靳言非常学术地答:“近朱者赤,我们身边是否有这样的人?”
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了同一个人,也想到了那人和小薄简的忘年交。难怪每次走进小薄简的房间,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简瑶有些垂头丧气:“一定是薄简跟他的干哥哥安岩玩久了,你看安岩的家,乱得跟草堆似得。老天,我可不想我儿子将来也成为大龄剩男宅男!”
薄靳言淡淡笑了:“不必担心,我去跟他谈谈。这是身为父亲应尽的责任。”
夜间。
父子相对而坐。
薄靳言:“少学你安岩哥哥身上那些坏习惯,譬如邋遢。呵,每当走进你的房间,我以为走进了犯罪现场。”
薄简抬头,淡淡道:“那是我的生活方式。”
薄靳言:“是吗?你希望将来像一个大龄剩男宅男那样生活?”
薄简:“说得你当年好像不是似的。”
薄靳言:“可笑!知不知道当年我追到你母亲时,安岩还在计算机上数游戏币?”
薄简静默片刻,拉开抽屉,里面满满一叠染着香味的漂亮信纸。
薄靳言一怔。
薄简淡淡:“这些还只是我这个学期收到的情书。我如果想谈恋爱,随时。顺便问一句,爸,你读书时收到过情书吗?”
薄靳言:“……很遗憾,我不想再跟你交谈下去了。”
薄简:“显然,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