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法宗流到底是什么？为何它能成为杀心的克星？”

沈千机不解道。

“说万法宗流是杀心的克星，这话并不准确，应该说，姜从菡是杨锐天的克星才对。”

幽老摇头解释道。

这让沈千机更加疑惑。

“这有区别吗？”

“当然。”幽老语气中尽是理所当然，随后又道：“我刚刚说了这么多，想必你应该对杨锐天性格也有些许了解。”

“杨锐天为人自傲，对其余人等皆不放在眼里，在他看来，无论是异修还是武修，他们都走错了路子，只有他自创的弑天一道，才是最终的正途。”

“加之他自认对各家功法异术了若指掌，无论遇到何种局面，都可应对游刃有余，所以才会提出如此自大的条件。”

沈千机点头道：“确如您老所说，如果杀心真如您所说，那杨锐天自然有傲气的资本。”

幽老也对此认可。

“确实，杨锐天一身所学实属千年难遇，可这也成了他的弱点。”

“虽说他能把所有功法异术娴熟运用，并将两者熔于一炉，可说穿了，也不过就是沿用前人之道，并未突破异、武两道的桎梏。”

“即便他有了杀心，创立弑天一道，但究其根本来说，却根本没有任何新意。”

沈千机若有所思，沉默片刻这才开口。

“如此说，姜从菡的万法宗流能创新术法？”

幽老点头。

“没错，姜从菡虽不及杨锐天那般修为超众，可单从对术法的理解上，却要比杨锐天更加才华横溢。”

“也正是因为有她在，异修才有底气，敢和武修一样，答应杨锐天的条件。”

沈千机追问道：“如此说，那姜从菡是用了何种手段，能让杨锐天甘愿服输？”

幽老摇了摇头。

“这些细节，古籍上都没有记载，其中只说那一战十分惨烈，九家武道宗门中，才华出众一辈轮番上阵，也未能在杨锐天手下占到便宜，即便最后在杨锐天挑衅下，九家联手对战，也只落得尽数败退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