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耳朵抵命

“秋儿,你看一下吗,我的耳朵流了好多的血,刚刚好疼的,这下又怎么不疼了。”子俊对秋儿说道,你把他们都喊来做什么呀,我们屋里有什么事情吗?”子俊边说边察看自己的身上,看一看那些血都流在了哪里,他还有一些不放心,因为床上,他的身上干净的很,没有一点血印子,他吃惊地望着大家,又不放心在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还好,耳朵好好的长在脑袋上,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哎,我明明看到两个人提着刀,把我的两只耳朵割了下来,还流了好多的血,我想跑,可是身上的链子重得很,我怎么也跑不动,哎呀,疼死我了,一路上都是血。。。。。。”子俊喃喃自语,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茫然不解地望着大家。

“先生来了,让一条路让先生进来。”老三在房门口大声地说道。老先生从他的身后探出了脑袋。他一看到子俊坐在床上大声地说着话,不禁睁大眼睛,呆在那里半天才回过神来。

“先生,来这边坐吧,”秋儿赶紧地起了身,把床边的位置让老先生坐了下来。她移步到旁边坐着。

“我刚刚听到是他在说话哟,声音蛮洪亮吗,中气很足的。”老先生有一些不能相信,“老三说他醒过来了,我有一点儿不相信,怎么,耳朵是怎么回事呀?”老先生说着话,开始拿过子俊的手臂,帮他拿脉了,他微眯着眼睛,可是,一会儿的功夫,他又睁大了眼睛,有一些不相信地又摇了摇头,又眯起了眼睛,过细地把脉了,过了好大会儿,他又睁大眼睛示意子俊伸出了舌头,还是有一些没有搞懂一样,慢慢地让了起来。

“先生,您坐,我兄弟还有什么问题吗?可千万不要是什么回光逅照呀?他可上有老,下有小呀。”大舅子端了一杯茶水递上跟着,小声地跟先生说道。

“我也平生没有见过,脉象正常了,按理说,不可能的呀,。。。。。”他也是满腹的疑问,不晓得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捋了半天他的山羊胡子,那花白的胡子也没有告诉他一个答案,终于,他示意子俊躺下来,看着他的手势,这下子俊懂了,听话地躺在床上。

“你的耳朵是怎样的一个疼法呀,说我听一听?”老先生不紧不慢地说道。一边仔细地跟他检查着。

可是子俊盯着他的嘴巴,半天了,才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在问我呀,我的耳朵不疼了,一点儿都不疼了,可是刚刚,却疼得要命,真是怪得很,你们都看到了吧,这里一点儿血也没有,可是,我也许是做了一个梦吧。”他边说边坐了起来,“我明明记得清楚的很的,有两个人追我,一个人白惨惨的,穿得也是白衣服,另外一人黑黩黝的,穿得也是黑衣服,我怕得要死,可是我带着很重的链子,根本上就跑不动,他们一人提一把尖刀,飞快地跑到我的面前,只看到他们的刀一挥,血溅得到处都是,我的两只耳根就疼起来了,我用手一摸,哪里还有耳朵,一摸一手的血,哪里还有什么耳朵,原来他们把我的两只耳朵割起跑了,还说什么是要交差。真是的,怎么做这种梦,吓死人的。”子俊边说边笑了,连连摇头。说这话的时候,他又摸了一下他的耳朵,还有一些难为情地笑了。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大,生怕别人听不到一样。看到这么多的人围着他,他有一些惴惴不安地望着大家,希望大家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他的心中有一些慌乱,甚至不愿看到这些怀疑的眼神。

“你说话那么大声干什呀,好像我们都是聋子一样。”二舅子说道,他有一些恼火子俊的做法,说话像是在打雷,什么意思呀,不高兴我们在你的家里呀,不欢迎直说,用得着那么大声吗?

“二哥,你说什么呀,我没有听到?”子俊大声地问着。

“什么,你没有听到?”大伙儿急了,面面相觑。二哥的声音不算小了,他竟然没有听到,难道说,他的耳朵一点儿也听不到了。

“我哪里都好,就是有一些饿了。”子俊接着说道,他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说法让大家心中一惊,大家正要开口说什么,忽然听到妈妈在说话,大家只好闭上了嘴巴。

“饿了好,饿了好,晓得饿了就说明好了。”妈妈从外面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荷包蛋,“我晓得你肯定是饿了,快吃,快吃。”众人大笑起来,子俊端过来,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先生,请到外面吃点儿吧。”妈妈恭恭敬敬地请着先生。

“先生,我们到外面坐吧。”大舅子招呼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