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两父子回来说了,生怕人家不同意了,哪个晓得人家还好说话的很了,下回呀,不到这家吃去了,另外换一家,免得他认出来了讨帐了,呵呵。” 云昌大爸笑着说道。“反正沙洋多的是卖烧烤的。”
“像他们这么做的话,还就是不沾涎了。”红丽妈不客气地说道“还 没有呀,就把孩子惯也来一个丑脾气,吃得起就吃了,吃不起呀,就不吃, 把个孩子惯个臭毛病了”
也许是觉得自己说得有一些过分了,红丽妈又在后面补了一句“我这个人的嘴巴直得很了,你听不听得起了,我都要说的,本来就是的,把个孩子惯得不成样子了,挂个赊帐也要到沙洋吃个烧烤了。”
“哎,我们有什么办法了,一个在天上了,一个又在地下呀?”玉大妈不由地说道。
“盐罐子怕是一天这样的日子都没有过过了。”红丽妈又说道 。
“是的嘛,两个大人一离婚,把个孩子往我这里一款,我哪里有钱给他吃了。”云昌大爸不由地说道。
“看我们的日子好为难了,就这两个人的田了,吃的也找它,用的也找它,穿的还是要找他,我们的手里去哪里弄一分钱了,这一天吃两餐了,才勉强不为难了。”玉大妈叫起穷来。
“孩子才是大事了,你们年纪大了,吃两餐了不会饿了,盐罐子正在长身体,他受得了了,人家的妈妈要是晓得孩子跟着爹爹婆婆过的是这种日子的话,人家算是不会要你弄的了。”红丽的妈又在说直话。
“不要我弄正好,我怕安逸的呀。”云昌大爸一脸轻松地说道“就是弄大了,我又得得到什么迹呀。”
“哈哈。。。。。。你们说什么说得这么热闹呀?”胡大妈肥胖的身躯慢慢走了过来,玉大妈赶紧地搬板凳。
“要你搬什么板凳呀,我自己来不就行了。”胡大妈笑了。
“今天没有打牌呀?”玉大妈问道。
“没有打,歇一天了。”胡大妈又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说什么!在说盐罐子一天只吃两餐饭了,这个小P了,半夜还要跟他爸爸到沙洋吃烧烤。”红丽妈概括着。
“哪个能跟 小P比了,哈哈。。。。。。”胡大妈笑了。“一个孩子 有爹妈疼了,一个孩子是爹也不要了,妈也不要了,怎么会一样嘛!”
“好,你们说,孩子们闹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又有什么办法了?”玉大妈无奈地说道。
“看你们惯嘛?”红丽妈又揪起来了嘴。
“我们哪里又惯了?”玉大妈不由地说道。
“呵呵,还没有惯了?”胡大妈不由地斜起眼睛说道。“你那个日子哪门惯得盐罐子的爸爸,你忘记了?”
“人家服兵役探亲了,只有一个星期,你的儿子探了一回亲,又是 一回亲,先是爹爹死了,爹爹死了又是婆婆死,婆婆死了,又是扯得一个什么由头回来的?”
“好,他回来了不肯去了,我又有什么办法?”云昌大爸无奈地说道。
“你刚才是怎么说的,你没有惯使你的孩子的了?”胡大妈笑了。
“这,这,怎么说得成了?”玉大妈悻了半天,这才狡辩着。
“道理是一样的了。”胡大妈又说道。
“哎,要是年轻几岁呀,我也出门打工去了,这窝在屋里又没有一个什么收入,急死人了。”玉大 妈不由地说道。
“呵呵,为什么说人老不值钱了。”胡大妈说道。
“叫云昌哥牵一个小牛也要得呀?”红丽妈又在出主意了。
“哪门要不得了,这 牵两年了,就是几千块钱了。”胡大妈 又说。
“给屁股给别人踢了,要有本钱了?”玉大妈不由地说道。
“就是有本钱,我也不牵这个牛了,你们是没有伤到心了,不管睛天下雨,都要牵出去的了,这天晴还好说,下雨怎么办了,还有了,这牲口到了过冬又吃什么!”云昌大爸翻着眼睛说道。
“呵呵,肯定是没有你坐到这里,吃着蚕豆安逸了。”胡大妈不客气地说道。
“是有一个力气了,跟着胡兄弟到马良搞搬运,这呀,他长得这么胖,走快了气都喘不过来,哪里又搞得成了。”玉大妈看着云昌大爸肥胖的身躯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呵呵,想搞搬运呀,回去二十年差不多了。”胡大妈有一些得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