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
我扭头就走,转身回了房间。
什么律师,收价那么离谱?
不该问的。
我叹了叹气,坐在床边。
突然想到明天就是安然的生日。
我跟莫以诚离婚是必然的。
事情总该有个了断。
或者,明天我该去一趟。
不过在此之前,先给安然备份生日大礼。
想到这,我赶紧动身,刚去房门。
恰巧看见蒋池宴下楼,领带扯开,衬衫的领口敞开了三颗纽扣。
居高临下的模样,宛如站在神坛高处的佛子。
“要出去?”
寡淡的话语令我回过神,我点了点头,“嗯,有事出去一趟。”
“需要我送你?”
他的声音清淡无波,就像是客套一下。
我看他手上拿着睡衣,摇头,“不用麻烦了。”
“不麻烦。”
他随手放下了手中的睡衣,拿起外套,干净利索地穿上。
随意的样子,看上去少了几分严峻。
多了几分不羁和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