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点头。
叶鹤龄整张脸庞都阴沉了下来,半天才开口,“你不是都已经有个四岁大的孩子了。”
我其实跟叶鹤龄已经断联好几年了。
更准确地说,在我决定一毕业就嫁给莫以诚的时候,叶鹤龄就对我失望至极,自此但现在,一直就没有见过。
当年,作为他最得意的学生,我却辜负了他对我的厚望。
为了莫以诚,我亲手断送了自己的大方前程,只为成为他的妻子。
“嗯,是,但我不影响我离婚。”
我抿唇,微微扬起嘴角。
叶鹤龄没有说话,随后又拆开了话题,
“原来你还是叶老的学生?”
蒋池宴的嗓音平缓,也看不出来什么情绪。
叶鹤龄无论在学术界还是教育界,都是身居高位,引领前锋。
也是为数不多,能让蒋池宴打心底里敬佩的一位长者。
不少人用尽所有关系,想方设法要成为叶鹤龄的学生。
一部分是真的诚心想要在叶鹤龄手底下跟着钻研,另一部分则是为了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