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笑了,说:“你呀,还装傻。”
陆惟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朱经理,我没有,我什么都不懂,我也不想懂。”
他说:“可我偏偏想让你懂怎么办?”话音刚落,他伸手一抓。明明看准了她放在扶手上的小手。谁知陆惟真恰好抬起手去端茶,他抓了个空。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气氛有刹那的僵持,陆惟真低头喝茶,像是什么也没察觉。
朱鹤林不知道,陆惟真正在疯狂对自己做心理建设:还有十天。她反复想,就发工资了。她就快没生活费。领了工资,坚决走人。这公司没法呆了。
忍一时之气,就值5000!反正她也不会让他占便宜。一想到这里,她胸中的郁气,到底平复下去。
朱鹤林费了半个中午的功夫,一无所获。而且他盯上她都一两个月了,不想今天还没有半点进展。更何况今天交锋之下,她分明藏拙,比他原以为的更聪慧灵活。女人嘛,嘴上说不要,身体最诚实。更何况这种只怕连初吻都没有过的雏儿。
主意一定,他一下子站起,身体朝她覆盖去,今天就算亲不到,抱也是要抱一下的。
办公室性~骚扰?她有证据吗?他只不过不小心绊了一跤摔在她身上。谁信?她顶头上司朱盈会为谁作证?她还想不想在公司干了?
嘴里却说着:“你看看你,头发都乱了……”朝她伸手。
陆惟真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爪子不怀好意伸向自己的脸。
她想,真倒霉,这个月终究要白干了,那白花花的五千块啊……她的左脚尖已微微抬起,膝盖也紧绷起来,只要一脚,就能揣在他的命根子上,揣得他如只小鸡仔般嗷嗷叫唤……
他在脑海里已将朱鹤林打得生活不能自理,朱鹤林的手却一偏,没有碰到她,而是落在沙发靠背上。他想了想还是觉得要徐徐图之,低头看着她,问:“昨天相亲怎么样?那个人,比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