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惟真沉着脸,换了身保守的西装裙,戴上眼镜。朱鹤林要是跟平常一样,耍点小手段,她看心情,忍忍避过去就是了。要是他敢乱来,急什么,她现在手里有人,有飞镖。
陆惟真拉开门,吓了一跳。
门外站着个几天不见的陈弦松。
这人真是,突然就冒出来,也不怕吓着她。
陈弦松还是那副打扮,黑衣黑裤,修长挺拔,全身上下却仿佛都是冷硬棱角。他问:“这么晚了,去哪里?”
陆惟真莫名有种被家长管束的感觉,一仰脸:“周盈打电话,让我去沐花夜总会,朱鹤林在那里,和人谈业务。”
陈弦松的眉头轻轻一蹙,又展平,说:“行,去。”
陆惟真愣了一下,有点反应过来:“你怀疑……这可能是它的手笔?”
陈弦松点头:“有可能。算时间,它也忍得差不多了。”
陆惟真嘀咕:“它会变成朱鹤林吗?我就说怎么突然打电话叫去夜总会,以前从没有过。”她刚才还想,可能是朱鹤林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失去耐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