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一时语塞,辩驳道:“我没想偷看你洗澡。”
“那你想干嘛?”夙苏双手抱胸,煞有其事的缩了缩身子,“你不会是觊觎我的美貌吧?”
“我……”临渊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夙苏看向凤明辰,撇撇嘴,委屈巴巴说:“看吧,这是默认了。”
临渊有种想死以证清白的冲动,裹着被子坐起身,那双黑眸里有种摄人的冷冽。
夙苏扫过临渊,他那张脸倒是真的不错,清俊冷冽,黑眸薄唇,眼角微扬,有种邪魅之感,像那冰镇过的烈酒,冰冷刺骨还尝不得。
而且,夙苏在他身上感觉到浓烈的凶煞之气,手中不止一条命。
临渊眸光昏暗,杀意沉沉,如那冬日刺骨凛风,就像那猛兽蓄势待发。
凤明辰知道夙苏留下这个人有大用,手一挥,一柄短小的匕首从他的手中发出,擦着临渊的脸皮而过。
那瞬间,临渊感受到脸上一瞬而逝的冰凉,他双目微微眯起,看着那柄钉在墙面的短匕首,双目赤红,这两人不是普通人,逃恐怕是有些难度。
夙苏惊奇的眨眨眼。
凤明辰含笑看着夙苏,仿佛刚才出手的人不是他一般。
“好了,你别逗他了。”
夙苏听到这就不满的撇撇嘴,扬了扬下颚,指着自己被刀口磨破皮的口子,不深,用过药后基本看不出有伤口。
“逗?你看我这伤口,我又招谁惹谁了。”
凤明辰冷冷扫过临渊,给自己的酒杯倒满,道:“要不我杀了他给你解解气?”
仿佛就像在说杀一只鸡那么简单,但临渊知道,只要夙苏说好,那么就会真的动手。
夙苏摆摆手,又轻描淡写的说:“那倒不用,把他阉了送进宫当太监。”
很是随意的一句话,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凤明辰被酒水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临渊压下心中杀意,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夙苏眨眨眼,双手捧着下巴,微微偏头,似乎很是不在意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