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计划,第二天岑野会飞到另一个城市,准备下一场演唱会。
但这天中午,岑至推开弟弟房门,却见人还在床上,行李丢得满房间都是,也没叫助理提前来收拾。
岑至觉得有点奇怪,走到床边,岑野人醒着,在玩手机,精神看起来不太好。
岑至柔声问:“怎么了?”
岑野把手机一丢,揉了揉额头说:“感觉累,身体吃不消。要不我在湘城再休息一天,明天去杭城?”
这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岑至心里总感觉哪里有点不放心,但一时也搞不清楚。他便点头:“那你好好休息,我今天先去杭城,小乔他们留下陪你?”
岑野点点头。
岑至又去倒了杯水给他,问:“需不需要找医生来看看?”
岑野:“没事,就是累,别叫医生,免得又出新闻。”
岑至便不说什么了。
他走之后,岑野又躺了一会儿,看着天花板。其实他很久没有哭过了,作为一个男人,他从小就很少哭。上一次,还是两年前的乐队杯决赛。现在眼睛感觉有点涨,有点涩。他的嘴角泛起丝苦笑,起床。
到了衣柜前,他站了一会儿。都是从北京带过来的衣服,最后,他选了件自认为最帅但又不夸张的穿上。
慢吞吞吃完了早点,估摸着岑至也该飞走了。岑野避开刘小乔和保镖,拿着那支私人手机,回到卧室,找出赵潭的号码。
想起来,也有一两个月没和他通过电话了。
赵潭很快接起:“哈罗,小野。”
听到他的声音,岑野心里一阵没来由的舒畅,只是两个人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讲话百无禁忌。岑野笑着说:“坛子,最近忙什么?”
赵潭也笑着:“忙着宅家里养膘。”
已经很久很久没说过脏话的岑野,也忍不住笑骂了一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