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那张和丈夫像了八成的脸，她就很难有好脸色。

明珈言和明漾两兄妹，是标准的一个像爹，一个像妈。

这也是外人没能一眼看出两人是兄妹的原因。

文晓这声冷喝将明白山脸上的激动毁了个干干净净。

他下意识后退一步，再不敢上前，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又闭上了。

明珈言看着畏手畏脚的父亲，叹了口气。

“您说得对，妈，我不是一个好哥哥，也不是一个好儿子。”

他要是真的够优秀，也不会让父母之间的关系糟糕到这个地步。

“呵，看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比你爸好点。”

文晓冷笑。

态度绝对算不上好，但至少没拒绝明珈言的靠近。

“妈妈，你别这样，哥哥很好的，那三年的都是我自己的错，是我自己没照顾好自己，和哥哥还有爸都没有关系，真的。”

明漾却是看不得自家哥哥和老爸无辜被冤枉，连忙开口解释。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文晓立刻就又想起之前的事。

抬手一把推开她，冷笑着就开始训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