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收声,沉着脸给明漾检查。脸上的伤看着吓人,但伤得不重,就是里面有些瓷片碎片,需要挑出来。
正准备将被子掀开,看看明漾身上有没有伤时,却被傅北恒一把抓住。
“干什么?”苏承疑惑抬头。
他给病人看伤呢,这人捣什么乱啊。
傅北恒面色沉凝犹如千年寒冰:“让她来。”
说的是跟着苏承来的那个女医生。
苏承看看女医生,又看看傅北恒,再看了眼床上捂得严严实实地明漾。
心里倏然升起一股不妙。
往日傅北恒叫医生,只会单独叫他。
但今日这人却特意叮嘱让他带一个医术过硬,嘴严实的可靠女医生过来。
当时他没往其他方面想,只当是傅北恒玩得太过火,将人给弄伤了。
但现在看来,明显不是这么回事。
傅北恒就算再过火,也不会拿瓷片去划人的脸。
除非深仇大恨。
他跟明漾之间肯定是没有的,所以只剩下最后一个可能了。
苏承面色凝重地松开被子,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女医生上前给明漾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