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儿子不是想要干涉您的决定,但……您是不是……看上那个妇人了?”
顾青涧越说声音越小,他低着头不敢看顾洲,明显是有些心虚。
“老二,我再说最后一遍,你便是不肯唤她一声娘,但她终究是我的明媒正娶,过了名录的正妻!以后再失言,便先去领十军棍!”
军棍不同于廷杖。
若是十廷杖,便是以水火无情棍,重重地打上十下。
可是,十军棍,便是用小臂粗的棍子,生生打断十根!
顾青涧心头一颤,他不是没有挨过军棍,那个滋味,当真是能记一辈子!
不过,顾洲说的话,也算是给了顾青涧一个确切的回答。
“我知道了爹,以后都不会了。”
“嗯,军饷一事如何了?”
“爹料事如神,三皇子和五皇子两个都忙着擦屁股,拼拼凑凑的,算是在皇上追究之前,把军饷给补上了!”
“两个没脑子的蠢货!兵部那边儿的人手安插的如何了?”
“稳步进行中。”
“嗯,没事儿就回吧!”
“爹,年后大军需要重铸一批兵器,那些军饷只怕是要捉襟见肘了!您这金菓符……”
“这不是我的,是夫人的!把你那不值钱的眼神收一收,少打这个金菓符的主意!”
“可是,爹,养兵得要钱呀!没有钱,咱们拿什么招兵买马,训练大军?我听说,夫人最近又是购买铺面,又是置办产业的。之前,她消失的那一回,还在典当行当了一套五千两的郎红窑!再加上这枚三垣门的金菓符……您看……能不能……”
“不能!怎么,刚才她还是乡野村妇,现下就成了你的财神爷了?她的东西,你少惦记!”
“哦……”
顾青涧神色讪讪,不甘心地应了一声。
不过,顾青涧的话,倒好似是提醒了顾洲,他若有所思地看着
手中的金菓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