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昨儿个我给你的那几张药妆方子你看了吗?”

“看了,但……儿媳看不懂。”

“你看不懂没关系,总有人看得懂。你大可以拿着那几张方子,去城中有名气的胭脂铺子问上一圈,听一听那几张方子值多少银子!保守估计……一张方子少说也值个一二百两吧。不过,你可长点记性,拿方子问价的时候,记得重新誊抄一份,把配料用量抹去。”

柳氏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陶宛懒得理会她,继续说道。

“正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给你了药妆方子,给了青秀独家刊印诗词的权利,却什么都没有给方氏。换言之,你们两个人日后生财的本事,都是我给的!唯独方氏,她靠的是她自己!”

“如果这样,你还是觉得不服气,那也很好解决,我就如你所愿,一碗水端平,你们三个,我各给二百两银子,你们爱怎么折腾我都不管。你,把药妆方子还给我,还有老三的进货渠道,你也别想了!你,以后自己想办法刊印书籍,这样总没有问题了吧?”

陶宛说完,柳氏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娘,是我错了,那些方子您不能要回去呀!”

“我的东西,我凭什么不能要?你不是要公平吗?现在公平了,你开心了?”

顾青秀算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她也紧着站起身央求道。

“娘,我可没说过您偏心眼儿,都是大嫂说的,您不能让我替她受过呀!”

最后,柳氏哭闹无果、央求无果,只能在陶宛的院子外跪了半个时辰,生生把陶宛的心给跪软了,这事儿才算是作罢。

之后,灵枢馆、青囊堂、君撷楼同一天开业,沈梵行、晏神医和谢羡宥都是座上宾,就连杜归屿也不请自来。

当天也是陶宛生辰,他们都记得,并且送上了生辰礼。

之后,罪臣宁樊的一双儿女被拍卖,陶宛与卢家当家人卢绮丽对上,不禁花了大价钱赔进去了两张成药秘方,才把那兄妹二人买下。

再之后,钧都城中出现了邪教,打着为百姓消灾解厄的名义敛财作恶,被陶宛拆穿。

不过半年,陶宛就成了钧都城炙手可热的人,她的产业也大把大把进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