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慌,不能气,就算他亲口承认了,但优势还在我。
林平之自我安慰一句后,朗声问道:“那又如何?”
“什么?”
丁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都证据确凿了,难不成你还要垂死挣扎不成?
“林道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丁勉威胁道:“魔教为祸武林,与我正道向来都是水火不容,他刘正风勾结魔教中人,便是意图对付我正道门派,此等不忠不义的叛徒,林道长竟还说‘那又如何’?”
林平之道:“刘三爷私下与魔教长老结交,那自是不妥,而对我正道门派来说,也是不可容情之事,但刘三爷今日举办金盆洗手大会,为的不就是金盆洗手,退隐江湖?”
“既然他已决心退隐,又岂会再勾结魔教,残害正道同门?”
丁勉嗤笑道:“他都与魔教中人为伍了,谁又知道这所谓的金盆洗手,是否是他脱离正道,加入魔教的一个幌子?”
“而且刘正风不仅身负衡山派的武艺,对我其余四派的剑法也了如指掌,若放任此人投身魔教,那我五岳剑派岂非成了魔教宰割的羔羊?”
此话一出,群豪尚且觉得有理,而五岳剑派中人,更是感到汗毛倒竖,背脊发凉。
如果让魔教中人获悉破解了他们五岳剑派的剑法招式,那他们在面对魔教中人时,焉能有还手之力?
刘正风怒道:“丁师兄好大的一个帽子,我刘正风虽不敢说自己尽精衡山派的武艺,但就是这授业之恩,也绝不会将本派的武功出卖给魔教中人!更何况是其余四派的武功绝艺?”
丁勉冷声道:“你口说无凭,教我等如何信你?”
“你……”
刘正风一时气结,只觉有理也说不明白了,见丁勉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他心下激愤地想道:“难不成就只有我刘正风死了,此事才能平息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