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很开心,亲自说要给我下厨,热情的招呼我一起吃饭。
中国人的手艺,不比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的人差,祁老三下五除二便做了四五个好菜,祁重便有我最爱吃的松鼠鲫鱼。
这虽然不是我的家乡菜,却是我少年时期少见的美味,也成了我味蕾上最独特的记忆之一。祁老烧的这道菜不仅色香味儿俱全,而且记忆度极高。
我不清楚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行医的人他们动手能力很强,所以对于做饭这一方面,也是游刃有余,祁老笑了笑。
“哪有什么东西是天生就会的呀,这不还是环境逼出来的吗?自己家做饭香,便宜,而且健康卫生,总比你们年轻人天天吃外卖要强啊。”
这话说的倒不假,一个医生,尤其是这种中医,最注重的就是养生,我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摸了摸自己一到冬天就着凉的胃,看来,自己还真要慢慢的习惯家庭的生活。
饭后,我本想帮着祁老一起收拾,可是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段飞给我打来了电话,对面是带着哭腔的焦急声音。
“江淮,你在哪儿呢?”
我第一次看到段飞这样,连忙问到:“我在外面呢,怎么了?你是哭了吗?发生了什么事情?”
“唉,怎么办呀?我儿子,我儿子快不行了!”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猛的站起身来,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
“哎,我以前没有跟你说过,我儿子有很严重的内科疾病,而且只要是一犯病,几乎就是很严重的那种,这两天他说有点不舒服,可是刚才等我带他来到医院的时候,他犯病了,现在已经在医院中,昏迷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