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最后,赫筠知只是说道。
“要是你能把斗彩鸡缸杯恢复如初,那我不仅给你道歉,还自扇自己两个耳光!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本事做到这一点了。”
言墨轻挑了眉尾,眼底趣味一闪而过。
“你确定?只要我能拿出修复得跟之前一样,完好无损的斗彩鸡缸杯,你就跟我道歉,还自扇耳光?”
赫筠知觉得言墨就是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来唬她,其实她根本就没办法修复那对斗彩鸡缸杯。
在年会上,那对斗彩鸡缸杯都已经碎成好几片了,言墨能修复就怪了!
于是她很快用无比确定且笃定的语气说道。
“我确定!你如果能拿出修复得完好无损的斗彩鸡缸杯,那你就赶紧拿出来吧,不要磨磨唧唧的了。”
赫希雅也觉得,言墨能够修复好的斗彩鸡缸杯可能性为零,不过这会儿赫筠知已经当了出头鸟,她也就不说话了,在旁边等着看好戏就好。
“行,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你别后悔。”
言墨深深看了赫筠知一眼后,收回眼神,从沙发后面,把一个盒子拿出来。
赫筠知见状,更是嗤之以鼻。
“装,你继续装,我倒是想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除了赫筠知,赫家前来参加家宴的赫家众人,也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姿态。
毕竟在他们看来,言墨是没有那个修复斗彩鸡缸杯的。
言墨没有搭理赫筠知,拿着盒子走到赫巍面前,把盒子掀开,那对斗彩鸡缸杯正静静躺在里面。
“爷爷,您的斗彩鸡缸杯,我已经给您修复好了,您过目一下。”
赫希雅听着言墨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心里顿时对她更是不屑到了极点。
“言墨,不是我说你,你明知道这对斗彩鸡缸杯对于爷爷来说有多重要,还故意拿个坏的装出来给他,多让他老人家——”
谁知下一秒,当赫希雅看到赫巍从盒子里拿出来的斗彩鸡缸杯时,声音瞬间就戛然而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