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澜姑娘,既已进了这贵香苑,你可不是一位好的妓子。”
“什么?”媚澜脸色一沉,“骆二爷,媚澜诚心诚意与你结交,你太过分了……”
“结交?哈哈哈,有意思,你有什么资格与我结交?”骆枳儿摸摸胡须仰天大笑大言不惭道。
媚澜立即转身朝江少卿施了一礼道:“江少爷,还请你请这位骆二爷出去,媚澜恕不奉陪。”
还挺有骨气,难怪不受这贵香苑的女子们所喜。
进了这青楼大家都是一样的身份,谁看不起谁?
以前是官家小姐又如何?现如今还不是戴罪之身,被卖进这青楼沦为妓子干一样的活?
“媚澜姑娘,这位骆二爷是本公子的贵客,你既然已被我包养,是否就该遵守包养规矩?莫非你有银子毁约?”
江少卿似笑非笑。
“江公子,你?”
媚澜瞪大眸子气的白皙的脸庞通红,这群人欺人太甚,可是她身无分文,本想一死了之,奈何家弟还小生死不明!
她这一身孤傲清高进了贵香楼都没有改掉,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阿猫阿狗都可以欺辱她。
媚澜眼泪刷刷的流直流、惹人心疼,在场三位男子没一人上前宽慰……
想当初,她可是走哪都有人奉承巴结的扬州漕运总督之女。
<div class="contentadv"> 漕运总督负责管理八省粮道,掌握着数千里的漕粮运输线,在天启十六年六月十二日,也就是二年前皇帝陛下处理的一桩让他震怒的贪污腐败大案。
这漕运总督施贤便牵扯其中,念在他为国效力多年的份上,勉死刑,但他被取消二品官职,男丁发配流放边疆打仗,永世不得回来。
女子全部为奴为婢,小姐们沦为妓子,她从江南地带的扬州发配西北几经周折至此!
她早已无心生存,可得到消息父亲经受不住打击自绝!一失足成千古恨深觉愧疚使然。
总督夫人觉得他黄泉路上孤单也跟着去了,临走前临终托孤,找到音信全无的幼弟便是她一直坚持活着的信念。
江少卿看上她,也许是看她也是来自江南一带。
那日来他从迪菲亚房间出来恰好看到她在偏院被人打骂欺辱耻笑,见她被一群女子围攻,脊梁挺的直直的,突然觉得这女子让人敬佩。
可是,正是这股劲,让她失去了做花魁的那种韵味、而骆娘子一来便发现了。
江少卿对媚澜道,“媚澜你先回避一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