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经过这么长时间,也放松了警惕,当天晚上再次外捉捕鼠,路过一处偏僻地方的时候,被两个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
老二易文盛还好,身上只是有些小伤,擦一些跌打药就没事了。
可是老大易文鼎就倒了大霉,临走的时候被对方踢了一脚踢在了子孙根上,被送进了手术室。
何雨柱问:“从头到尾你们两人都被套了麻袋,没有看清楚对方是什么人?”
易文鼎点点头说:“没有看清楚。”
何雨柱又问:“那你们为什么说是何大清打的?”
易文鼎道:“虽然我们没有看清楚对方长得什么样,但是他们说话的时候提到了何大清三个字。”
何雨柱问:“那说话的口音是不是他?”
易文鼎有些犹豫,有心说是何大清本人,可白寡妇说何大清有人证,就可以证明当时那两个人当中没有何大清。
只能为难地摇了摇头说:“不是他的声音。”
这下何雨柱就轻松了许多,事实是明摆着,两个人套着麻袋把他们两兄弟打了一顿。
故意在说话当中提到何大清的名字,就是想让两个人认为是何大清指使人打的。
虽然这样,何大清还是有嫌疑,但是并没有证据可以进行佐证,事情是何大清干的。
何雨柱说:“你们两个有没有脑子,别人说是何大清,就是他指使的?”
“不是他还能有谁?”易文鼎气哼哼的说。
何雨柱道:“真是没有脑子的猪,我要是出门杀个人,临走的时候说是易文鼎杀的,那公安同志直接就把你抓起来拉去西山打靶?”
“你”
“你什么你,你自己动脑子想一想,真要是想打你一顿,还会犯下这种错误,故意提到名字?”
易文鼎其实也知道这有可能冤枉何大清,不过要是不把这一盆脏水泼在他的身上,那又找谁来出气呢!
所以也就直接咬死是何大清干的事情,就想让他进去坐牢,顺便再讹上一笔钱。
只是没有想到何雨柱的反应这样的及时,三两下就把他打懵了,只能实话实说。
<div class="contentadv"> 何雨柱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这下放心了,何大清有了人证,只是对方说了这个名字就把事情按在何大清的头上,就不太可能了。
自己最最好还是想办法找到真正的凶手,这样才能彻底洗脱和大清的罪名。
只是这个事情不太好处理,需要时间去查证,自己虽然怀疑是许大茂,只是没有任何的证据。
搞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何雨柱就问:“你伤的怎么样了?”
许小妹听到问易文鼎的伤,脸上就有些尴尬,说了屋子里有些闷就起身出去了。
白寡妇也有些不想说,就嚷着:“关你什么事?我儿子好着呢!”
“是吗?”
何雨柱说着话就掀起了床单,易文鼎因为做了手术,上身穿了一件手术服,可下身裤子就没有穿。
可以看到正中央的位置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了个结结实实,中间还插着一根导尿管。
只是看包扎也看不出来什么情况。
易文鼎气的把床单从何雨柱手里扯下来叫道:“好着呢,反正死不了。”
何雨柱说:“行吧,你们好好休息,不过看样子你这辈子是说不上媳妇了。”
因为何雨柱已经用精神力检查过了,易文鼎的子孙根竟然断掉了,虽然重新接了上去,不过这以后能不能用还是两说的事情。
听到何雨柱的话,又把易文鼎气的要命,自己最恼怒的就是这个事情。
自己还没有结婚呢,伤到其他的地方,顶多是留个疤,和对方好死不死的一脚把子孙根给踢断了。
这以后要怎么才能传宗接代繁衍子嗣呢!
这两天想死的心的都有,正想着最近说个媳妇呢,这关键的地方受了伤,根据大夫的说辞,以后估计都很难恢复如初。
“你给我滚,我身子好着呢,等出了院,我就结婚,过上好日子气死你。”
“呵呵,你这个真的不能用了。”
何雨柱精神力可以感受到伤口内部血管的供应,缝合的还算可以,可以保证血管的畅通,不过何雨柱这时候用精神力一搅,把缝合的细线给扯断了。
在血液的冲击力之下,血管顿时断开了,血就从血管中流了出来。
“赶紧给我走,不想再见到你。”易文鼎生气地说。
何雨柱动过手脚,也也是完成了今天的探望,就说:“那祝你早日康复,娶上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