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疑惑地皱眉,似乎在思考。
莱特尔提点他:“当你想研究一只企鹅却无法把它从南极带回来的时候应该怎么办?”
牧师问道:“动身去遥远的南极?”
“那样除了会被冻死得不到任何好处。”
莱特尔一副“孺子不可教”的嫌弃样:“你应该扮成企鹅,然后自己研究自己。”
牧师吃了一惊:“所以您是在研究企鹅?”
“我为什么要研究企鹅?”莱特尔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他。
牧师虚心求教:“那您为什么要这样走路?”
“我说了啊。”莱特尔翻了个白眼:“我就喜欢这样,贴近自然,贴近生态。”
牧师:“……”
进了参礼间,室内一排排的跪凳,前方设置了风琴,似乎为伴唱经歌而用,上空挂着一盏圣体灯。
跪凳的第一排,站着一个穿着黑袍子的男人,莱特尔想要仔细看他的脸,可惜纱布遮面,只露出一双眼睛。
把他带到后,牧师把手放置肩膀鞠了一躬,才默默走出去,将大门带上。
男人走到莱特尔的身前,在看到裙子露出来的族徽时,他跪下尊敬地行礼:“奥曼斯小姐,我是伯爵大人曾经的老骑兵鲁比。”
莱特尔稳了稳心神,装模作样地把他扶起,捏着嗓子问道:“我父亲让我在此等候消息,到底是什么急事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寄信催我?”
鲁比眉头一跳,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火气:“您难道忘了这次进城的真正目的?”
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