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达米尔挠了挠脑袋:“你是这个城堡里的人吗……噢,我是担心,你帮我们逃出去会不会有危险?”
利波逊不屑地瘪瘪嘴:“泰达,你太天真了,这男人一看就是平胸怪新勾搭上的小情人,不然怎么会尽心尽力地帮助我们,凭良心说,平胸怪虽然暴力粗鲁,长得还算中等偏上。”
赫查没有否认,反而斟酌着回道:“我们是即将结婚的关系。”
泰达米尔和利波逊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他的老师要结婚了?!
这个女人马上要结婚了?!
结婚是什么样的?会生小孩吗?会做什么奇怪的事吗?大人的世界他们不懂。
只有悍蛋心灰意冷,还未开始的恋情即将面临破灭,她把莱特尔列入了情敌名单里,喃喃道:“她不就比我漂亮点吗?有什么好的?”
莱特尔竖起耳朵,紧张兮兮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好在赫查没有把话题往悍蛋身上引,不然他该怎么解释会制作傀儡这件事?
“泰达,你看这个人!”利波逊扯了扯泰达米尔的袖子,指着其中一个大头怪嚷嚷道:“那不是去年失踪的小瞎子他爹吗?”
泰达米尔定眼一看,牢里男人头部的皮肤已经肿烂,但衣服却还是穿着失踪前的。
出事前一晚,小瞎子的母亲特地给他爹破烂的衣物用剩下来的尿布缝了补丁,尿布上有朵做工粗糙的烂菊花纹路,寓意为让小孩子少尿裤子,不然小菊花就像这块布上的一样枯茎朽骨。
所以想要辨别,倒不困难。
小瞎子爹一失踪,他们家的经济来源就断了,他母亲只能去贫民窟与富人区的交界处的工厂干活,听说那里的工钱是普通的两倍,泰达米尔想起那里的大脑袋,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是工钱多有什么用?那里的环境艰苦,他们可能面临一去不复返的险境,也可能变成腐烂不堪的怪物。
“你们认识?”赫查拖着死活不肯向前一步的莱特尔追随着利波逊手指的方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