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京:“叫名字。”
沈淮禾:“白盛京。”
沈淮禾从没这么郑重地叫过他,有些生硬,似乎不太习惯。
白盛京又问:“小朋友叫沈阳?”
沈淮禾一愣,点点头。
阳崽出生在大阳天,沈淮禾便取了个阳字,他爹说好,名字便就这么定下来了。
实际上沈阳又叫盛京,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一座城池的名字,沈淮禾小时候读书的时候记下来了,后来一直有印象。给了阳崽取了这个名字,也算是一个缘分。
白盛京:“你们家那里的崽?”
这就问到身世了,沈淮禾说:“纯人类崽,所以把他带过来的手续很好办。从小到大都是我在抚养,特别听话懂事。”
白盛京没接话。
他来到沈淮禾家里后又和阳崽相处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个娃完全继承了沈淮禾的机灵聪慧,胆子还大,一点也不怕生胆怯。
沈淮禾:“就是我平日里演戏,聚少离多,不知道会不会给孩子带来坏的影响。”
他心情陡然失落,让白盛京也跟着失落起来。
关青和阳崽被沈淮禾叫去买菜了,两人便闲聊了片刻,白盛京电话却响了,传来戴泉的声音:“我的祖宗,你去哪了?从上午十点到下午四点,两个预约你都给推了,老板,你有这面子,我没这面子应付那些商界大鳄啊。”
白盛京眉头微皱,对沈淮禾说:“晚上有个家宴。”
商业见面他还可以推一推,家宴是白家一整家人的聚餐,他再推,回头要被叨叨死。
沈淮禾说:“没事没事,家宴比较重要,回头有空了,我再请你吃饭,想吃什么随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