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了安全带,身子探过去抱住他,以为他可能会烦躁地把我抡开,结果他突然把我搂紧,脸埋在我颈窝上,用嘴唇去滑过我脖子上的每一寸皮肤。
温柔的触感让我一下就要爆炸,但很快我感受到脖子上有牙齿撕磨的感觉。
他冷冰冰的像在叼食着一块肉,一口又一口,我有种皮肤要被牙齿撕开的微痛,但我一点也不想在这种时候推开他。
我感受到男人不断加重着自己的呼吸,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碾在身下,狠狠泄揉一番。后来我们就回了别墅,他真的把我丢在床上,我们连洗澡都没洗,青天白日就纠缠在一起。
他一边运动一边问我:“和爷说,当真不当真?”
我被问得一头雾水,却还得强忍着随时爆出喉咙的哼唧,满头大汗哼哼唧唧地说:“什么……当真……不当真?”
阿临的眼神深邃,声音像是在一瞬间嘶哑了似的说:“疼我。”
神经上的刺激和身体上的感觉如是一下就把我推进了地狱似的。
我几乎想也没想就轻轻点头。
想想那时候还真是个疯狂的年纪啊。
傍晚的时候陶四挂了一脸彩的上门来,上回和孙霆均干架时的伤至今没好,但因为重情义,瞧着猥琐的他在我心里的形象也高大了许多。
他见我就喊嫂子,嘴儿特甜,但心里绝对没认为我真会和阿临有什么结果。
“事儿办好了吗?”阿临有点疲倦,方才的一场大战让我和他两个人都和虚脱了一下。
我好奇的把身子挪挪,挑起眼角问陶四:“他让你办什么事儿?”
“嫂子你不会吧,临哥没告诉你吗?”陶四一脸惊讶地看着我,然后咯咯的笑了,张牙舞爪地说:“临哥前几天就和我说了,要把路锋地产给端了。现在不是新出来一个楼盘在建吗。到时候啊,临哥就故意把全部的资产压……”
说到这里,阿临突然喝住了他,然后又笑笑:“一个婆娘能懂什么。说多了她也听不明白,跟着我能伺候好我就够了。”
我望着视线中只穿了件白色居家服,捧着茶杯的阿临,眼底一股子湿气肆意翻滚,可惜泪水我早已不轻易再流。真正令我感动的是不过是句随口而说的话,却被阿临听进了耳朵里,路锋地产能不能如期完蛋突然间不那么重要了。因为我拥有了一个能倾听我内心的男人,往后的日子我应该会过得很舒心吧。
吸吸鼻子,我把眼睛往上给抬了抬,一副石头心的样子说:“嘚瑟。”
陶四在别墅待哦了好一会,不知道哪个女朋友一顿夺命连环扣,他巴拉巴拉地哄骗一番后冲电话那头吼:“小娘们,哥来了,等着!”
挂了电话,陶四堆了一脸猥琐地笑,耸耸肩说:“那什么,还没到手,和我打游击战打了好久,今晚治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