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云混着酒气的话一次次在脑子里过,我坐在床上紧紧抱着自己,眼睛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整整一夜。
我不过是个很平凡的女人,为什么曾经爱的,悄悄爱的,都不是真的在意我。
陆励打着我肚子的主意,在陆家我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可能沦为替小三生孩子的机器。
出了陆家
那个温柔了我晦暗日子的江辞云,对我的好都是假的。
我不忍去想他为什么这么做,更不知道他和陆励之间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牵扯,总之,现在心好疼。
坐着不对,站着不对,躺着不对,床单不对,地板不对,什么都是错的。
凌晨的时候房门被砰砰砰敲响。
我眼睛又红又肿,一下紧张地像是在地上高速运转的陀螺。
“谁。”
“是我,沈茵。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