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就是个祸害,生前害人,死后还糟蹋不少食物。
回去的路上何槐说,“明天那老爷子入土,把他埋了后咱们就继续走吧?”
“这个当然,咱们又不可能在他家蹭吃蹭喝一辈子。”林梓哭笑不得,“怎么了?你还以为我会在这里安家?”
“这倒不至于……”何槐嘀咕,“我是怕被人认出来。”
“也对。”林梓想想也是这样,逃亡嘛,自然得“逃”,总龟缩一处迟早会被认出来。
第二日一大早,老爷子要被下葬了,林梓跟何槐蹭了最后一顿早饭便悄悄离去了。
其实他俩也不知道往哪走,不过现在正处初春,一眼望去四处都是嫩绿色,即使没有好风景看着小嫩芽也养眼。
他俩沿着山间小道走走停停,何槐帮他逮些野鸡或者兔子作为食物,虽然难下咽了点,但也饿不死。
走了两三日,林梓捡了些柴禾生火,何槐又去找猎物,这会他不但逮到了兔子和野鸡,还抱了只狼回来。
林梓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这……狼哪来的?你可真行啊,狼都敢逮?”
何槐哭笑不得,“你好好看清楚,它是狗呀!”
林梓走上前,这家伙眼睛圆溜溜的,尾巴夹屁/股下面,好像若不是不方便,它还想摇俩下。
有狗的地方就有人。
“你跑人家屋里偷/人家狗干什么?还不快还回去。”
何槐气得翻白眼,把狗的后脚拨出来给他看,“你仔细看好了!”
它左后脚鲜血淋漓,像是被什么东西夹过一般。
何槐在追兔子的半路上听到了狗叫声,便顺着声音追了过去。这只傻狗好像是踩了猎人下的捕兽夹,被夹得嗷嗷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