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何槐扑了上来,“不行,我还是得把你就地正法!”
“啥?”林梓慌了神,一不注意就被他扒掉了外衫,现在天气热,他穿得不多,一扒一扯就行了……
林梓护着衣服,声音惊恐不已,“别……你发什么疯呢?”
何槐恶狠狠地说,“我狂犬病发了,必须吃个人解病!”
“别——咱们快赶路……你往哪摸呢……快住手……好好好,我最喜欢你了,快住手呀……”
一身衣服被他扒得七零八落的,林梓这才意识到这家伙不是打闹着玩,可能是认真的,心里一下子慌了。
何槐仿佛红了眼,在他身上没轻没重地捏着,他手劲大了些,林梓又瘦,一捏青一片,疼得林梓直往外窜,但是何槐抓住他,“不许跑,今天必须把这夫妻之实办了!”
“住手啊混蛋!”
不顾林梓连踢带踹,强行摁着他把他全身捏得青青紫紫后,何槐累得气喘吁吁,还不忘叮嘱他,“我听说第一次都可疼,看来的确是这样,现在咱们有了夫妻之实,你是我的人了,就得认命,知道吗?”
这啥跟啥啊?
林梓一脸懵逼,你把我肉都捏青了,这不是虐待么?怎么就成了夫妻之实?
“第一次你忍一忍,听说以后就不疼了。”
林梓听得心里拔凉拔凉的,还有以后啊!
想了想,他试探问何槐,“你怎么……知道这种事儿的?”
何槐脸红了红。
先前在军中,他半夜睡不着出来转转时,听到了不对劲的声响,是个男人的声音,似乎在很痛苦地呻/吟,他担心是将士受伤了,便喊了一声,谁知那地方窜出两个人来,其中一个是真受伤了,浑身青青紫紫,另一个倒没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