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鸿泽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去衣柜拿裤子,里面的衣服叠放得异常整齐,像是有强迫症一样,这些裤子属于另外一个男人,肖鸿泽找了一圈找到一条带有衣标的没有被穿过的裤子,把裤子给杨潜,杨潜随后穿上。
套上衣服杨潜和肖鸿泽一起出去,乔燃等在客厅里,转头看着出来的两人,他张口想说点话,对上肖鸿泽瘆人的眼神,乔燃选择不该问的不多问。
走在两人身后,乔燃往杨潜那里看,发现杨潜左耳上戴了枚耳钉,似乎之前在医院那会好像对方没有戴耳钉,看痕迹更像是最近才戴上的。
这就有意思了,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居然敢动肖鸿泽的人。
从公寓楼走出来,肖鸿泽对乔燃道:“谢谢了,不过这是我的私事,我自己来处理,你先走。”
虽然说被当成了工具人,不过乔燃也不生气,他笑着点头。
“有需要帮忙的随时说。”乔燃摆摆手,坐进车里先离开了。
肖鸿泽则同杨潜上了他的车,司机在前面开车,肖鸿泽坐到后面直接和司机说去某个牙医诊所。
杨潜转头盯着肖鸿泽,肖鸿泽回视杨潜,他声音沉暗:“怎么说我都把你给带走了,总该让他知道是谁接走的你。”
杨潜抿着嘴角,他其实没料到会是肖鸿泽第一个找过来,只是后来想想,确实该是这个人。
“他没有伤害过我。”杨潜开口道。
肖鸿泽笑了声:“你是让我不要伤害他?”
“这么爱他啊?”
杨潜直视着肖鸿泽冷讽的眼,神色看得出来很认真。
肖鸿泽只感到心脏被揪着疼,他把杨潜给救了,杨潜不和他说声谢谢,反而还在维护那个男人。
肖鸿泽舔了舔干涸的嘴皮,他又笑了,笑容无端透着丝可怜和苦涩。
“你看我这样,我能伤害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