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许宴给气的,我都做好自我牺牲的准备了,你竟然嫌我脏?

他没好气的,“抱歉我都是汗,你咬不咬?不咬我走了。”

安然低着头,呼吸不稳。

他不能频繁地喝许宴的血,会养成依赖性甚至成瘾,以后出现什么意外都必须靠许宴的血才能恢复,这对他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缓了缓,他艰难地下了决定,推开许宴,声音无力,“我想休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半晌,身前的人却一动不动,安然不解地看过去,“你怎么不走?”

许宴无语地扫了眼自己被死死拽住的衣服,在心里翻了白眼。

嘴上说着让我走,手却不松开,故意的吗?

许宴握住他用力得发抖的手,“我能怎么帮你?”

他可不是见死不救的人渣,而且他心疼了。

他无法对安然的痛苦无动于衷。

在现在的安然眼里,许宴就像个极具诱惑力的猎物,他摒弃本能几次放猎物走,可猎物还是自己凑了过来。

安然忍不了了。

他的眼神在许宴的眉眼间扫过,最后停留在他的双唇上。

体.液中的信息素浓度虽然较血液中的低,可对他来说,也许刚刚好。

许宴眼看着他凑过来,他精致的眉眼在眼前逐渐放大,然后唇上一热。

许宴:“……!!!”喂喂喂,这展开和他想的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