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和本能拉扯中,许宴终于找到了安然,他侧躺在地,全身赤.裸,垂落的窗帘刚好盖在身上。

“安然!”

找到人,许宴提着的心落下了一半,他快步走过去将人扶起。

安然脸色苍白,昏迷不醒,全身都被汗水打湿。

虽然不合时宜,可看到这样的安然美得窒息,许宴还是忍不住惊叹了一下。

随手扯下窗帘将人包住,抱起往其他病房走。

转了一圈,虽然十层和九层都被破坏得很严重,可还是被许宴找到了一间完好的病房。

将人放在病床上,许宴轻拍他的肩膀叫了几声,可没有得到半点回应,只有时不时的低声痛吟。

心悸的感觉逐渐强烈,理智即将被本能占据,许宴晃了晃头,想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子里祛除,可他失败了。

抱着安然,他满脑子都叫嚣着“标记他!”“占有他!”

把手臂伸到嘴边狠狠地咬下,血从伤口处往下滑落。

许宴抬起他的下巴,将嘴里的血喂了过去。

舌尖相抵,鼻尖充斥着能让他发狂的气息,许宴忍不住就像要得到更多。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安然已经在回应他了。

他用力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又从伤口处吸了一口血喂过去。

空气里信息素的浓度越来越强烈,许宴能听到彼此逐渐同频的心跳。

安然的睫毛颤了颤,半晌,艰难地睁开,眼前是那双熟悉的兽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