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柔地笑笑,站起身的时候突然身体一顿,捂嘴猛咳了几声,等这一阵缓过去后,手心里全是血。
他若无其事地拿出手帕擦掉血迹,笑了起来,“快了,等我。”
安家后院,安然悠闲地坐在草地上,享受许宴的投喂。
许宴剥好一颗葡萄塞安然嘴里,凑过去舔掉他嘴角沾上的汁。
“你说安息病重?”
安然懒洋洋地点头,“君主的求偶期离不开冷家人的帮助,可他没有,这么多年来他用自己的身体试药,已经严重到无法化出兽型的状态。”
许宴想起那天,他和冷溯决斗时的事,如果安息真厉害到屠杀冷家所有人,那那天为什么打一个冷溯都那么吃力?
“说他是用意志在维持生命也不为过。”
“那你说他会去哪里?”
安然看着不远处欢快地扑着蝴蝶的儿子,缓缓说:“到了生命的尽头,大概会去做他最想做的事吧,放下仇恨,真正享受其中。”
许宴见他心情受到了影响,立刻转移话题,“不说他了,最近橘子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