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时风钺常常找着机会就揶揄江臣爱讲理,而江臣也见缝插针地调侃时风钺不讲理,一来一往,两人都成了习惯。
走到楼梯口,江臣脚步一顿,道:“刚才谢谢你。”
时风钺也停了下来,斜倚在栏杆上:“谢什么?”
“如果不是你,千闵的班主任可能要问更多。”
时风钺手撑着栏杆,倾身看他:“你不回贺家是因为贺千建。”
近在咫尺的眉眼很具冲击力,江臣却无暇顾忌,他心下一跳,不动声色地回视:“为什么这么说。”
时风钺将江臣眼底的警惕与防备收入眼底,他直起身子,没有回答江臣的问题,而是道:“如果你暂时不打算让贺家人发现,就离项鸿远点。”
江臣回忆了一下:“项老的孙子?”
时风钺:“他和贺言枫是朋友,在燕大附属医院工作,兼职贺家的家庭医生。”
沉默一瞬,江臣抬眸道:“你还知道什么?”
时风钺侧头,似笑非笑道:“空手套情报?”
江臣:“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预备铃响了起来,尽头处的办公室有老师走出来,看到楼梯口的两人,加快了脚步。
江臣收回视线:“你想要什么。”
时风钺轻笑一声,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江臣眼前晃了下:“你欠我五顿饭。”
老师越走越近,江臣抬腿上楼,一步跨了四五个台阶,走到这层楼最后一阶,脚步一顿向下看道:“这周日中午先还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