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哥,你选了啥选修课啊?”
中午的时候,王可鸣端着自己的餐盘,十分友好的凑到他身边。
自从宗衍成为首席之后,王可鸣那可是热络无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新任首席的头号马仔。
“基本能选的都选了。”
王可鸣这个人太热情了,偏偏他的态度还友好的很,既不让人觉得厌烦,也不会越界,宗衍不好意思不搭理人家。
他甚至还惦记着副校长的叮嘱,和对方友好交谈了一番。
就是王可鸣说话方式浮夸到很,他甚至还想约宗衍周末一起去伦敦红灯区找点乐子。宗衍觉得这人和叶景明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是典型的展示型人格。
好了,排除,这家伙绝对不会是内鬼。
宗衍回头看了一下选课单,捏着鼻子把除了物理以外的其他学科全部勾选了。
就像牛顿爵士说的那样,小命要紧,能学还是多学点好。
第五天的下午,宗衍又感受了一下与众不同的选修课画风。
这节课名为炼丹术,据说年年排在选修课人气前列,授课老师同样大有来头。
身穿道士袍的清隽男子笑着伸指,捋了捋手中的拂尘。
他看上去大不了宗衍几岁,一头乌黑长发用玉冠束起,像是从横店里走出来的古装剧演员,和这座充斥着西方古典主义气息的学校格格不入。
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同样让人惊掉了下巴。
“鄙人姓徐,单字名福,字君房,今年大概两千多岁。诸位也许在史记中听过我的名字,说来惭愧,无德无才,只在秦国担任过芝麻半职。”
“如果要鄙人点评自己一生最值得骄傲的事情,大概就是成功驴了始皇陛下吧,没错,隔了这么久,回想起来鄙人依然成就感满满。”
这一批新生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了,在目睹了炼金术学教授是艾萨克 牛顿爵士,生物学教授是查尔斯 罗伯特 达尔文,校长是尼古拉斯 弗拉梅尔,副校长是帕拉塞尔苏斯之后,所有人都对这位活了近两千年的道教大佬表示接受良好。
徐福道长有个性的很,自我介绍完之后就把拂尘一扔,道袍一卷,潇洒的露出了里面穿的T恤衫来:“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咱们不兴封建迷信这一套。西方有西方的炼金学,我们东方也有东方的炼丹术。”
“诸位选择了我的炼丹术课,在佛教来说,都是缘分。这堂课没有上限,如果你特别有天赋的话,我甚至可以教给你如何炼制长生不老之药,没错,就是秦始皇和汉武帝找了一辈子的那玩意。”
迎着满教室亮晶晶的眼神,道长满意的笑了:“好了,现在你们都站在了自己的丹炉面前,我们首先要学习的就是辨认丹炉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