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心中还有更多不理智,强行把自己包装成了理智的形状,试图说服他。
他家的门锁是好的。玄关完全没有进出的痕迹,与他离家时别无二致。他家住在十六楼,一个赤着脚的人不可能爬上来。
对,这个人没有穿鞋,也没有穿袜子。
叶曦偷偷看那个正盘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的脚底。
那儿干干净净的,不像在室外走过。
门口也没有陌生的鞋。
注意到他的视线,男人微微歪了一下头,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叶曦赶紧把头低下。这个人的表情神态,都过于纯良了,实在不像是个坏人。他好像真的是他的芝麻糊。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叶曦问。
对方闻言微微蹙了一下眉头,露出了为难的模样:“我一直都在,可是你好像突然变得看不见我了。”
叶曦睁大了眼睛。
“看到你哭,我很难过。”他又说。
叶曦一下子咬住了嘴唇。
他哭了好多次。偷偷躲在房间里,轻声唤着芝麻糊的名字,眼泪擦也擦不完。
原来芝麻糊一直都在旁边看着。
叶曦的眼眶又湿了。
“太好了,”他抬起手来,用袖子擦了擦脸,“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