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自己的老爸跟席修还在那里会怼,闫慕乘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闫肃那压迫感十足的目光,慌忙拉住了闫招的胳
膊,“爸,我们走吧,我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南宫傲点头,“好!”
又跟对方黏糊了一会儿后,杜思思才回到教室去上课,她瞧见席修跟童斯青头靠头在说卷子,不屑地哼了哼,等着吧,早晚有他好看的。
童斯青会知道席修是个什么样的货色的。
席修一抬头就看到了杜思思那翻到天际的白眼,他撇撇嘴,回赠了一个白眼,气的杜思思又直跺脚。
席修懒得理她,继续跟童斯青讨论题目,童斯青戳了下他肉嘟嘟的脸,“你的白眼翻得很有特色。”
她双眼闪烁着可怕的暗光,她开始失控了。
没过多久,她便阴测测地打了个电话。
当天晚上,她便提着自己做的爱心便当去了陈俊霖的公司。
一天三餐,餐餐如此。
陈俊霖还夸她贤惠,做的饭菜好吃。
“我要告他,我要让他进监狱永远出不来。”
见到江莲这么说,李队跟刘队心里大致明了,随后刘队道,“刘达说他打你是因为你给他戴绿帽子,并且我们也查到昨天晚上你是跟另一名受害者陈丹枫一起离开的酒吧,那么请问,陈丹枫受伤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江莲的心抖了一下,但是既然都干过阉割人这种事情,再加上她自己身心受够了折磨,现在已经能够坦然地面对警方说谎。
“不,我不知道他身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悲剧?我是因为刘达又当着我的面跟其他女生卿卿我我,所以我有些受不了就跟他一起出去散步,散完步之后,我们就各自回家啦。”
说着,江莲又哭了起来,“如果我跟他一起离开,而不是在公园就分道扬镳,他也不会被人给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