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聚画皮衣的只是死者的怨气, 并非鬼魂。”薛祁司看出了他内心的想法，“它现在已经化作了鬼魅, 要想拔除, 只有将之彻底消灭。”

盛珏道：“所以画皮衣不是鬼？”

薛祁司道：“对，只是妖邪而已, 所以你不必有恻隐之心。”

盛珏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换个角度来看, 他们至今为止也不知道画皮衣的下落和作恶的规律, 要谈消灭也不过是纸上谈兵, 无从下手。

“对了，历峰现在也住在这座城市？”盛珏问道。

“嗯, 住在酒店。”薛祁司点点头, “他这次是准备去参加玄英会的，这座城市是他的必经之路。”

盛珏道：“所以他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薛祁司道：“也可以这么说吧。”

盛珏撇嘴道：“那他这拔刀的对象都没搞清楚, 也太鲁莽了。”

薛祁司道：“所以我把他揍了一顿。”

盛珏还是觉得他这个惩罚轻了些，胡锦可是差点被他打得连命都没有了, 不过想到历峰也是为了打击妖怪，盛珏也没办法再指摘更多, 总不能让薛祁司把他也打到只剩一口气吧。

“小柴今天有回来过吗？”确定了薛祁司的安全, 盛珏便忍不住关心起家庭里的其他成员。

虽然柴廷卓或许还算不上他的家人。

薛祁司道：“他和我打过招呼，这段时间都会留在胡锦身边照顾。”

盛珏笑着道：“他们这算是正式确定关系了？”

薛祁司道：“应该是吧, 这不归我管。”